馮建軍
正午的陽光照在騎行于鄉(xiāng)村公路的我和同事的頭頂,使得我倆汗流浹背,口干舌燥。“前面有個瓜攤,我們吃口瓜歇歇吧?!蓖陆ㄗh道。
“這都過了立秋了,太陽咋還這么毒??!”同事一邊吃西瓜,一邊抱怨。
“是呀,曬在臉上火燒火燎的。”我附和道。
“小伙子,這陽光好?。∵@時候的莊稼全靠這樣的光照才能成熟的。”賣西瓜的老人用沙啞的嗓音說道。
我疑惑地看看老人,又看看同事。
“一看你們就是城里人,不懂得農(nóng)事。秋天,是曬籽粒的時候,光照好,莊稼才能灌漿,產(chǎn)量才能高?。‖F(xiàn)在才是初秋,這樣的照射,還要經(jīng)過一個多月呢!”老人說完,下意識向玉米地看去。
“看見了吧?那些棒槌大的玉米,都是太陽曬得到的,那些棒槌小的,就是太陽曬不到的。”老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?!坝衩走@樣,其他的莊稼也是這個道理,不經(jīng)過陽光的歷練,是長不好的。”
老人的話讓我產(chǎn)生聯(lián)想——人的成熟過程,不也是同樣的道理嗎?